“好,我跟保姆交代一声。”符妈妈抬步便往病房走去。
她自己说是谦虚,他说就是埋汰,是嫌弃!
如果真要有地王,爷爷不早就拿来做公司项目,增加公司收入了?
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却要栽赃给保姆,把保姆赶走?
符媛儿笑笑没说话,拧来热毛巾给他擦脸。
大楼入口处终于出现一个身影。
如果她不是对挖黑料那么上心,怎么会中了子卿的圈套。
她刚才没招谁惹谁吧!
她旁边果然站着程子同。
管家摇头:“大家最近都有点忙,只有老太太和子同,木樱小姐陪着客人。”
但她不让自己管他太多事。
“这……他还没洗漱吧……”符妈妈小声嘀咕。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没地方可去,本来是沿着街边溜达的,看到街边有一家酒吧,便走进来了。
他离去的身影,带着一丝落寞……
“程子同,我已经到这里了。”她朝程子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