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管家是凶手……”

天快亮的时候，祁雪纯来了，带来两个消息。

“你能说出这句话，证明你还没丧失理智。”领导严肃的看着他，“凶器上有袁子欣的指纹，监控录像也证实她对欧老行凶，我看这个案子可以结了。”

“大家都看到了，”严妍一脸鄙夷，“这就是你们觉得无辜的人，为了股份，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原来是吴太太，”程奕鸣嘴角勾笑，“吴瑞安，我觉得你太太的主意很好。”

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

“当然不是真的。”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

“我现在过来。”他放下电话，却见严妍看着自己。

“我杀过人。”男人说，“在战场上，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

白唐这才看向管家：“我没猜错的话，牛奶里面有毒吧。这个咱们不急，经过检测就能看出来。”

保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脸已红了大半。

“……什么意思？”严妍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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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犹豫着没说话。

他的手掌很硬，也很凉，祁雪纯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冷颤。

一个中年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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