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和严妍借助弯弯绕绕的地形,和昏暗的灯光,一路跟着程子同往前。 她的逻辑很简单,没有了子吟,受损的是程子同,受益最大的当然就是程奕鸣。
符媛儿真想呸他一口,信他才怪。 说完,女人便安静的离开了。
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书房里仍然静悄悄的,程子同没接过一个电话。 她放下电话,也没多想。
但严妍没有开口,不想继续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会没事!”符妈妈一脸担忧,“医生怎么说?”
一般来说,女人只会“折磨”自己喜欢的男人,通过他接受“折磨”的程度,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符媛儿摇头,电话里说不清楚,看样子得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