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祁雪纯拿出手铐,干脆利落的将他一只手铐上。 “你们……想干什么……”莫小沫颤声问。
“没跟你开玩笑,我受过极限训练,浑身湿透坚持二十个小时没问题。” 然而,即便祁雪纯和司俊风没拍婚纱照,也没在媒体上公开露面,她总跟着司俊风出席过圈内酒会。
骨折的声音咔咔作响。 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轻蔑一笑:“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
“保证不会。” “司先生,我不打扰你们了,如果您想起什么,麻烦第一时间联系我。”说完她转身要走。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一个小时后,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