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苏亦承又看了眼杂志上洛小夕的照片,扬了扬唇角,打开文件开始处理工作。 陆薄言没想到她是兴奋,也笑了:“接下来想玩哪个?”
洛小夕突然一阵胆寒,干干一笑,明智的从苏亦承的腿上跳下来,拉着他出门。 “案子破了就好。”
所有都以为他无所畏惧,其实他有弱点,他也害怕很多东西,怕苏简安离开,怕她不愿意醒来,怕她不肯再当他的妻子。 “所以你就去找秦魏?”苏亦承眯着眼,眸底仿佛能腾起怒火。
以后,她和陆薄言会变成什么样呢? 她忙不迭起身坐到陆薄言身边,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老公。”
只能埋怨陆薄言:“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 对不起,你怪我吧,或者骂我,怎么对我都行,她想这么说,可懊悔将她整个人淹没在汪洋里,一股什么堵在她的喉咙口,她眼眶发热,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
“不用!我们回家!”苏简安突然就清醒了过来,毫不否定了沈越川的提议,而后又偏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陆薄言,“我想回家。” “我以前也和陈璇璇合不来,不照样一个人上下班吗?”苏简安从钱叔手里接过车钥匙:“我还要加班。钱叔,你自己先打车回去吧。”
早知道他其实控制不住自己,早知道有了苏简安他的生活才能完整,他一定不会留她一个人孤单面对那么多事情,那么多年。 一进办公室,她就翻看刚才拍的照片,果然拍到了那辆马自达,后面的几张……陈璇璇站在马自达的车门外,目光怨恨的看着她的背影。
方正倒下去蜷缩在地上,痛得五官都扭曲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从装修奢华的三层别墅,搬到墙壁发黑、家具早该淘汰的老公房,陈璇璇的人生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巨大的反转。
洛小夕想了想,到玄关处取了备用钥匙给苏亦承:“问题是,你要我家的钥匙干嘛?搞突袭?” 再仔细一看,发现他不仅牌技好,长相也是无可挑剔。
她穿着医院的短袖病服,在温度控制得很好的病房内,这身衣服也许刚刚好,但去了室外,短袖根本抵挡不住初秋的凉风。 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狠狠的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了!”
就在这时,一辆货车停在了公寓门前,洛小夕眼尖的认出是她买的跑步机送来了,忙跑出去,卸货的是老板和司机。 陆薄言手上拿着一条领带,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断交代着工作的事情,见她出来,随手把领带递给她。
苏简安是故意的,她把声音拿捏得刚刚好,软得能让人产生身处云端的错觉,她的声线柔柔的融化在心口间,让人恨不得把她嵌入怀里。 洛小夕把苏亦承送到门外:“那你慢走。”(未完待续)
无论她想出什么方法来逃避陆薄言,陆薄言总有更好的办法轻而易举的就破解她的招数,她明显不是陆薄言的对手。 苏简安也知道自己一定被苏亦承识破了,犹犹豫豫的睁开眼睛,不敢看苏亦承,小声的叫:“哥……”
她查阅了一个多小时的资料恶补蛋糕知识,掌握了一些技法后,让厨师帮她把东西全部准备好,吃完午饭后小心翼翼的开工。 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停下来时,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长长的松一口气,又是一条好汉。
“那这次”洛小夕犹犹豫豫的问,“你们谁会赢?” 他一手拓展陆氏这片疆土,出差无数次,每一次带着简单的行李出入这个所谓的家,走的时候没有依依不舍的目光,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一张欣喜若狂的脸庞。
她没有那么广阔的人脉去打听,但是,她有更直接的方法啊! 不过话说回来,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
洛小夕看着他,哭得更加大声,抽气得更加厉害,眼泪像决堤了一样。 苏简安歪了歪头,表示怀疑:“你真的让我动你的东西啊?”
“啊!” “这句话你都对无数女人说过了吧?”洛小夕笑了笑,“想把我也变成你的前任之一啊?”
“为什么不敢?”她扬了扬下巴,“说吧,玩什么?”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