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匆忙毕业,她考上A大,开始喜欢看各种财经杂志,因为有时候会看到和陆薄言有关的消息,或者是他的采访。
“随你,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陆薄言绕回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开。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
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住客房。”
苏简安还呆呆地贴着墙,整个人像放空了的木头人一样,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笨蛋,呼气!”
可仔细想想,苏简安还是作罢了。
要他怎么说?他怎么告诉苏简安,他害怕看见她听到让她走的表情,万一她欣喜万分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他怕自己会失手掐死她。
那种温柔,让她眷恋上瘾。
“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做的旗袍特别好看。我妈妈喜欢穿旗袍,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哎,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来过这儿没有?”
“陆薄言。”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陆薄言,你醒醒。”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正想再逗逗她,可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无论如何,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
苏简安对此满不在乎,只是说:“洛小夕,爱而不得不能成为你每天晚上豪饮买醉的借口。你能不能去做点正经事?我哥的女朋友哪个不是能当小女人又能当女强人的?你都没在他喜欢的范围内,怎么被他翻牌?”
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滕叔说:“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
上榜国际知名的美食杂志,被评为A市最好最正宗的的法国菜餐厅。洛小夕对它的评价是这样的:用餐体验一级棒!价格贵到她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汉子都要想一想才舍得预约。
“把话说清楚,我昨天怎么你了?”陆薄言扣着她,“说出来,我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