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见外,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
他们失去太多了,不是吗。
因为白雨比谁都更加了解自己的儿子。
司俊风冷冽的眼底划过一丝柔软。
“这是医院曾经的家属楼。”祁雪纯忽然明白。
“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祁妈也瞪着她:“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因为他该死……”
她迎上去想跟程奕鸣说几句话,然而他的目光自动将她过滤,越过她往前而去。
严妍只能反驳回去了,“伯母,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您还是跟程奕鸣商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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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议论都像石子打在严妍心坎,她惊惧交加,惶恐难安,急忙拨开人群冲到第一排。
因为她了解他,不会让她和她的家人受委屈。
以为抓着一个证人,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
话还没说完,祁雪纯已经找到了通往阁楼的楼梯,并且大步跨上。
这些人应该就是李婶的债主,本地的地头蛇吧。
程奕鸣脸色有些沉,但他什么也没说。
严妍坐上了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