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没有把穆司爵的话听进去。
许佑宁点点头,“谢谢。”
孩子,这两个字对穆司爵而言,是一个十足的敏|感词。
一天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穆司爵能在公司呆四个小时已经很不错了,更过分的是,穆司爵经常失踪,十天半个月不来公司,是常有的事情。
“……”
穆司爵吐出烟雾,唇角不可察觉地微微勾了一下,勾出一个自嘲的弧度。
他截下证据,随后又备份了邮件,留作他们以后起诉康瑞城的证据。
穆司爵想起误会的起源那个空的米菲米索瓶子。
穆司爵夹着味道浓烈的香烟,声音却是淡淡的:“许佑宁不在这儿,无所谓。”
可是,沈越川确实需要监护,她只能让他进去。
拔枪的那一刻,他告诉自己,这是他最后一次逼迫许佑宁,也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或许是因为,陆薄言不想让她担心吧。
“薄言,”苏简安说,“刚才司爵不是来电说,要你抽空跟他去一个地方吗?越川已经回来了,我也在这儿,你放心走吧。”
陆薄言就像早就预料到苏简安会反抗,顺势攥住她的手,把她使出来的力气反作用到他身上,苏简安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贴得他更近了。
她的情绪骤然激动起来,声音拔高了一个调:“把他们的朋友叫出来对质,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他们为什么需要坐牢?!”
许佑宁本来打算,今天一定要找到最后的关键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