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蒋文的德性，必定会投诉她。

她已然冷静下来，目光扫视整个房间，只见房间里的东西跟她离开时相比，大都保持原样。

“如果你违背承诺，你会知道代价是什么！”

“呕！”刚着地的祁雪纯大吐特吐。

杜老师……祁雪纯浑身一僵，如同冷水浇头。

之前他做了那么多，她的确有点感动，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

见秘书暂时得空，祁雪纯才问道：“秘书，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

“我和司俊风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程申儿也开门见山了。

桌上，热气腾腾的牛排，酒香四溢的红酒，显然是刚准备好不久。

“什么事？”她问。

“你现在做事情的时候，是不是会想，那样做会不会让上司也觉得很棒？”教授问。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祁警官，你快抓住他，老爷就是被他杀的！”

“祁小姐，司太太，我只能请您帮忙转圜一下了。”

“药物研究……”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

事发两天前，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

学校给了他一笔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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