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迷人。

渐渐的，她从后视镜里发现了什么，一个拐角过后，她的车不见了踪影。

无论如何，如今的他，已经成为了不可得罪的代名词。

“司俊风，我们说回正经事，”她抓住机会，“袁士明明欠公司那么多钱，你为什么不让人去要账？”

她现在比较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警官需要我提供线索？”司俊风问，眼角带着讥嘲。

“我会告诉爷爷，你的记忆一直停留在杜明被害的阶段，”司俊风设想，“而且凶手已经有了线索，只等抓到凶手，也许就能唤醒你的记忆。”

着手里的红酒杯，只是现在看来，杯子里的红酒更像一点别的东西。

她没理他，“好好休息吧。”

“还有一个人是谁？”祁雪纯问。

……

罗婶装得跟不知道程申儿的存在似的，也是够为难了。

门关上之后，司俊风将祁雪纯放到了床上，自己则来到门后。

白唐抓紧机会：“李小姐，你带他过来谈。”

她怔愣原地。

云楼明白她的意思，她转头对尤总吩咐：“把欠的钱全部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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