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她继续问，“我说的是，可不可以跟你提要求？”符媛儿渐渐睁开眼，看着窗外将明未明的天色，又看看身边熟睡的孩子，从梦境里带出的难过心情得到了缓解。

“你别犹豫了，现在就给程子同打电话。”严妍拿她的电话。她毫不客气，拿起果子随便往衣服上擦擦，便大口啃起来。

如果确定的人选不是严妍，她此举是往严妍伤口上撒盐。符媛儿点点头，不再继续问。

以后她还有没有安宁日子过了。严妈笑得合不拢嘴：“你叔叔去钓鱼还没回来呢，你们快坐，我赶紧多炒两个菜。”

符媛儿放下碗筷，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于思睿恨恨咬唇，没说话。

“砰”声忽然响起。拐过街角，却见程奕鸣和于思睿站在一辆车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