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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瑞城，你错了。”陆薄言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裹着冰块，“许佑宁把沐沐当成亲生儿子，但是对我来说，他是你的儿子，我不会对他心软。还有，我们不动老人小孩，是在对方也遵守游戏规则的前提下，而你已经破坏我们的规则了。”
穆司爵带着许佑宁和沐沐离开别墅，一辆车已经等在门口。
许佑宁只是随便找个借口，想静下来整理一下思绪，可是这一躺下去，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
被她盯着一直看，穆司爵只觉得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某些东西，又开始在夜色里蠢蠢欲动。
他不见沐沐，是个正确的决定，几年下来，他已经渐渐遗忘了沐沐的亲生母亲。
他突然弯下|身，欺近许佑宁：“你的反应，跟我想象中不一样。”
可是，穆司爵不想做出任何改变。
他突然想起什么，问：“那个小孩还有没有说别的？”如果有机会，沐沐应该还会透露唐玉兰的位置。当然，前提是他知道唐玉兰在哪里。
那一刻，是沈越川这一生最满足的时刻。
一路的隐忍，在这个时候爆发，眼泪无声地夺眶而出。
“我不需要别人。”穆司爵看着许佑宁说，“我需要你。”
既然这样，她再怎么挣扎，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换做其他人，也许很难听明白。
许佑宁第一时间否认：“我为什么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