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咬了咬牙,拿着睡衣去刷卡结账。
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湿|润的头发略有些凌|乱,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感得让人喉咙发干。
张玫的暗示已经再明显不过,苏亦承揉着太阳穴的动作停下来,目光渐渐变得深沉不明。
当然,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
她哭着脸笑了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硬生生的把眼泪逼回去:“就是你欺负我最多!”
苏简安的手紧了紧她害怕听到陆薄言否认。
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这还是陆薄言自己说的!
她害怕陆薄言会不接电话,害怕他正在工作会打扰到他,害怕他反应冷淡。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
相反陈璇璇就高调多了,一身的小香,描画精致的眉梢吊着一抹深深的不屑,一如当初在酒会上她挑衅苏简安、奚落苏简安只是个法医的样子。
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入心湖,微妙的喜悦一圈一圈的漾开来。
除了几次演戏需要,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
下班后,苏简安按时回到家,佣人李婶匆匆跑来找她。
才念高中的女孩,身高矮了苏简安一截,愤怒之下却还是高高地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
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苏简安偷偷看他,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