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改头换面,将自己包装成一个足球运动员的祁雪纯了。
祁妈拉着祁雪纯,稍稍落后几步,说道:“你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司太太,有些人得慢慢收拾,别跟司俊风犯倔。”
祁雪纯盯着她:“大妈,我们正在想尽办法找江田,他再不回公司,公司就算他是主动离职,你想他失去工作吗?”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她的电话就放在边上。
“舍不得?”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你笨啊,”主管小声骂道:“我们店没有了,你不会从其他店调?”
话音刚落,眼前已闪过一道身影,柔唇再次被不由分说的攫获。
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事情得按程序来办,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
闻言,程申儿很受伤,“我一个人被丢在婚礼上,我不来这里,去哪里呢?”
“你不知道我妈的首饰柜有监控吗?”蒋奈举起一张内存卡,“那天你对我妈做的一切,都在这张内存卡里,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播放。”
稍等片刻,宫警官先开口:“你床单上的奶油,的确是蛋糕上的奶油吗?”
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惹不起程申儿,所以还是照做。
当然她不在意这个,她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好。
车内,祁雪纯紧盯着手机屏幕,将音量调至最大,唯恐错失有用的信息。
又问:“他们是不是在要挟你?你要和祁雪纯结婚,是不是跟他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