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很快抛弃了这些假设，注意力停留在莫太太提供的信息上。“本来俊风做中间人，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将合作取消了，”宋总连声叫苦，“我那公司太小，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为了做成生意，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给她发一笔薪水……”

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莱昂摇头：“准确的说，我在查这个商贸协会。”

她关上门，走进浴室，将水龙头关了。“纪露露，被人要挟的滋味怎么样？”这次，莫小沫不再发消息，而是发出声音。

他可以一箭双雕，既让祁雪纯早点接受自己，又让程申儿彻底死心。他想丢车保帅，用一个女秘书保住程申儿？

“一言为定？”“雪纯，我就知道你还没走，”阿斯送上一份便当和奶茶，“还没吃饭吧。”

莫小沫垂下眼眸，“我不配……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想一想，学长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他值得更好的。”莫小沫怔了怔目光：“听莫子楠跟其他同学说过一次，他和纪露露只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