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么久,陆薄言居然能一直忍着不告诉她,他真有这么闷|骚? “再骗我你鼻子就长得跟匹诺曹一样长!”
“妈!”洛小夕打断母亲,“你瞎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其实我牌技不算差。”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我也有可能会赢的。”
她拿到他的号码就生气,别人拿到他的号码就无动于衷,什么人啊! 她换了腰上的药膏,无济于事,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叫医生。
苏亦承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是陆薄言发来的短信,只有两个字 陆薄言看了眼苏简安环在他腰上的手:“你这样,我怎么起床?”
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 陆薄言突然叫他父亲,声音极轻,如果这不是第二次的话,苏简安几乎要以为这只是自己的幻觉。
爱阅书香 “介绍给你干嘛?”洛小夕笑呵呵的问,“给你也当闺蜜啊?”
…… “不爱吧,那你何必跟我在一起?我只会以为你在可怜我,然后极度没有安全感,查你的电话行踪,每天都要知道你跟哪个女人见过面,做梦都梦到你离开我尖叫着醒过来。”洛小夕捂住脸,“这样多惨?我一点都不想要这种恋爱方式。”
仔细一想,她怎么觉得这比被占了便宜还要更加忧伤? “先生,请出示你的邀请函。”纵然眼前的男人气势迫人,但保安还是公事公办。
她用指尖蹭了一点奶油,点到陆薄言的鼻梁上,笑得很有成就感。 苏简安看着被陆薄言放在最上面的贴身衣服,脸一瞬间红得胜过罂粟花,别开视线:“可,可以……”
…… “他说或许你只是没那么喜欢她而已,所以才会跟她吵架,才会甩手离开。”苏简安往车门那边挪了挪,一副懒得理他们两个人的表情,“要我说,你们两个都有问题。”
陆薄言庆幸她没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高兴。 “阿宁……”康瑞城的尾音里有一抹无奈。
“啊啊啊!” 陆薄言说:“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离婚,不想让你知道太多。”
纠缠了苏亦承这么多年,对于他不带女人回家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苏简安先是茫然,反应过来陆薄言的意思后,过去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失去频率的呼吸突然都历历在目……
那群已经很久不见的“狐朋狗友”涌过来,往洛小夕头顶上喷彩带,很给面子的欢呼 临出门前,汪杨打来电话:“我们去不了Z市了。”
洛小夕弹一样惊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苏亦承,又急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幸好十分完整,苏亦承也还是那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那她一个人看看也不错。
并非康瑞城不爱护这个孩子,而是他不能。 “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刘婶叹着气说,“那天早上你走后,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也没哪里不对,就是冷冰冰的,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但就是不说话。
陆薄言眯了眯眼:“真的?” “……”苏简安腹诽:谁规定只能喜欢身边的异性的?
苏简安听话的解开白色的绸带,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手表,简单干净的设计,低调却精致,苏简安根本没办法不喜欢。 陆薄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开始计时。
十岁的苏简安遇见的,就是这样糟糕的陆薄言。 被子却突然被陆薄言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