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开玩笑。”

她想了想，摇头。

“但想让司俊风垮，没那么容易。”

她“嗤”了一声，这声音在安静得楼道里特别刺耳，“你连单独去程家的勇气也没有？还追什么女人？”

他也不含糊，说完就走。

她躺在病床上跟韩目棠商量，“如果我真的做手术，你能给我主刀吗？”

她没说话，反正情况是摆在这里的，多说也不能改变什么。

祁雪纯有点迟疑。

谌子心被送进房间，祁雪纯雇了一个农场服务员24小时守着，程申儿也留下来，但没进房间，就在走廊上待着。

“你别怕，二哥给你撑腰。”祁雪川快步来到她身边，紧接着一阵猛咳。

“我和他不是刚认识……”谌子心摇头，“也许他只是刚认识我，但我已经认识他很久了。”

她“嗯”了一声。

“我收到好几封匿名邮件。”迟胖回答，“我没法确定邮件发来的地址……”

“两年前走了。”

肖姐暗汗，司爸的公司正在走程序，或申请破产或卖掉，司妈心里烦恼却将怒气撒在儿子身上。

祁雪川这才注意到，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窗户外的屋檐下，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

第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