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眯了眯眼,眸底绽射出刺骨的寒光:“你有什么资格和她比?”
“苏简安,站住!”身后传来陆薄言的声音,低沉而又危险,不容反抗。
陆薄言蹙起眉,眸底浮出一抹危险,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若曦,我说够了。”
表面上,穆司爵和他的公司都很干净,但说出来,他穆家继承人的身份终究是敏|感的。
但和此刻不同。
苏简安的脸早就红透了,干脆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当鸵鸟:“你进来!”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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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身后已经是楼梯,这一大步,她踩空了。
“我在找他。”苏简安说,“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他也不是凶手,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
“想过,但安排卧底从最根本摧毁对方,再烧杀抢掠,这是康瑞城一贯的路数。”穆司爵的眸底掠过一抹寒冷,“所以,他一定在我这里安排了卧底。”
苏亦承看着苏简安难受的样子,不忍心告诉她这仅仅是难熬日子的开始。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大礼。”康瑞城幽幽的声音像寒风贯|穿陆薄言的耳膜,“陆总,喜欢吗?”
“疯子!”她狠狠的推了苏亦承一把,“你这样算什么!”
陆薄言站在门外,颀长的身躯在地上投出一道黑暗的阴影,俊脸阴沉,就像在酝酿一场足以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令人不由自主的对他心生忌惮。
许佑宁倒是真的丝毫惧怕都没有,把大袋小袋拎进厨房,熟练的把菜洗好切好,苏简安以为她要做菜,却看见她又脱下围裙从厨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