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看你都不犯法。”祁雪纯在餐桌前坐下，“但我想请孙小姐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他吹头发的技术倒是挺好，吹完后，严妍的长发特别柔顺还有光泽，跟她办了卡的美发店水平可相媲美。

虽然他有些不一样，但本质上，跟她见过的那些油嘴滑舌的二代没什么区别。

“我们骗谁，也不敢骗程老您啊！”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即回答，“这是我们的交易合同，但这家叫鼎信的公司和程皓玟有没有关系，我们就不知道了！”

想掀瓦片都没得可能。

今天的目标人物，还没有出现。

看上去像穿过，所以人为的抹了一点灰。

再看旁边两个抽屉，也都是空的。

“白队，”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案子看似破了，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不认识你。”严妍眼中充满戒备。

程奕鸣转身往外。

“不可以？”等待回答的时间超过十秒，他的浓眉已挑得老高。

透明玻璃墙外，贾小姐坐在街边的车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时间严妍不知该怎么回答。

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你会这样说，是因为你不了解程奕鸣。

白唐耸肩，“当然，”不过，“我更喜欢一板一眼的推理过程，而不是过多的感情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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