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我和高寒今天下午才发现。”穆司爵顿了顿，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苏亦承。

康瑞城拿出对讲机，“谁他妈让你们开枪的！”

直到今天，穆司爵的反常引起了他们极大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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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说，小家伙长大之后也一样会知道。

相宜接过手机，熟练地贴在耳边，认真地等待电话接通。

“……”诺诺抬头看了看苏亦承，闷闷地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许佑宁沉默了片刻，把视线投向念念，“就算司爵答应，我也不敢冒险去和康瑞城正面对峙。你想啊，我才刚醒过来，我不能再让念念失望了，对吧？”

即将要一脚踩空的时候，穆司爵还是被残存的理智拉了回来。

“你敢动她半分，我就把你这里夷为平地！”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康瑞城。

“爸爸。”

穆司爵笑了笑，眉眼间溢满温柔：“明天也不迟。”

“你们的主人是谁，我认识吗？”

“嗯。”

穆司爵抓着念念手臂的那只手，力道倏地变大了一点，过了好一会，才接着说：“……念念，周奶奶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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