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步到了窗户边，惊喜的发现这只是一个二楼。

她紧张。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他咬着牙，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洛洛刚出生的时候，有一天我……我想害她……”

“你打开引擎盖去检查啊。”她催促。

莫小沫抬眼看她：“祁警官，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

“办点公事。”这回助理的回答有点含糊了。

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

“我询问纪露露，也是合理合法的，”祁雪纯寸步不让，“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

脑子不够用的，兜兜转转半辈子，落得两手空空。

“司先生，”小路说道，“白队请您进去一趟。”

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暗中奇怪，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

现在不像猴子，像老虎了。

“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同事一边寻找案卷，一边摇头。

“其实我们可以期待有正义出现。”祁雪纯坚定的看着他，目光晶亮。

“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

等了一会儿，附近海面似乎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