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上了二楼，却见妈妈站在程奕鸣的房间门口往里看。

她没能在网上查到更多有关这件事的消息，符媛儿也没打电话过来告知。

“你准备带他去哪里？”符媛儿问。

“哦，好。”

“他在你和于思睿之间，选择了于思睿，是吗？”符媛儿将整件事听下来，总结成了这样一句话。

他难受得发疼。

“你想借吴瑞安报复我？”他冷冷看着她。

“思睿……我怎么会让你离开……”程奕鸣终究心软。

程奕鸣微愣，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道理似的。

严妍立即看向海里。

“程奕鸣，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她对他说出心里话，“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有的东西失去了，就是永远的失去，再也不可能找回来。”

“你不要生气了，”于母轻撇唇角，“奕鸣不是你的员工，任你责骂。”

严妍打开他的手，“玩跟踪就没意思了。”

这究竟是于家花了钱，还是于思睿的病例特殊？

程奕鸣没说话。

“秦老师……”严妍一愣，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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