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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承抚了抚洛小夕的短发。
“那怎么办?”苏简安说,“那帮人看起来不好惹。”
又看见最后那行字,许佑宁突然失去了对话的兴致,彻底关了电脑躺到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多久才睡着。
“戒指是我戴到她手上的。”陆薄言不放过商场的任何一个角落,“我还没允许她摘下来!”
她果断把陆薄言推过去:“你去拜托她!”
见苏简安好好的在吃晚饭,他松了口气,问张阿姨:“简安今天怎么样?”
“……”
“同样的手段,我康瑞城还不屑用两次。”顿了顿,康瑞城接着说,“再说了,和陆薄言离婚后,你还有什么好让我威胁的?”
原本开着的电视只是被苏简安当成背jing音,但新闻主播的声音一传出,她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过去了,小地鼠一样从陆薄言怀里探出头看向屏幕。
苏简安撇撇嘴,懒得跟他纠缠:“我去警察局了。”
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
但那一刻,他真真确确的希望这个平安符能让苏简安一生平安这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希冀。
出乎意料,问讯居然结束得很快,十几个瘾君子口径一致,还原了那天部分事实。
她再也没有打过雪仗,再也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甜汤。
“大叔,你先起来。”苏简安扶着男人起来,“这里冷,我们到医院的食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