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应该是我问你，你让人演戏，坏杜明的名声，是因为什么？”数学社是本校最大的社团，莫子楠一手做起来的，他刚接手的时候，加上他社员一共9个。

至于他为什么爽约，他没主动提，她也不提。没那个必要。包厢门是开着的，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她喝问工作人员，“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祁雪纯虽然站在监控屏幕前，但她感觉江田紧紧盯着自己，她不由自主紧张的捏起了拳头。

她接着问：“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江田实在不爱跟人打交道，除了从不参加公司的集体活动，连话也很少说。

来时的路上，他提醒过祁雪纯，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其实里面内容很深。“你的公司为什么招聘程申儿这么年轻的员工？”她冷脸质问。

“没跑，都被抓回来了！你们看，那个女警察一人抓了俩……”祁雪纯一笑，将这杯充满诚意的玉米汁喝下，精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