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但电话拿起又放下。这一晚，他仿佛坠入了一个不断旋转的旋涡，她不停的索要，绽放出他从未见过的绝美……他甘愿一坠再坠，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她必须离开这里，祁雪纯留意到桌上放了一张派对的物品清单，核对人签名落款是，程奕鸣。

祁雪纯抬眸：“好，对面有个咖啡馆。”严妍不管她离不离开，已出声对程奕鸣质问：“你凭什么不让我离开这里？”

她已经很生气了，再说下去，气氛会越来越僵。“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

可明明前一晚，他还跟她……“先生，太太，”李婶端来了晚饭，“多少吃点吧。”

“她们走了，我陪你喝。”今天她戴的全套首饰，都是这个“心妍”品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