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一笑：“你也喜欢看侦探小说。”但谈成这桩生意，宋总有一个条件，程申儿必须到他的公司，代表合作方督促项目进度。

“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祁雪纯看着他。她想挣扎，无奈他的双手铁箍一般紧抓着她的腰。

“教授，”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这算精神控制吗？”“怎么回事？”他抓住她。

“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你们俩先去。”祁雪纯另有打算。助理一边开车，一边点头说道：“今天晚上家里人多，祁小姐很难查出来。”

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姑父对姑妈好得很，”司妈摇头：“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但为了照顾姑妈，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

见状祁雪纯松了一口气，在她意料之中，因为上次谈话时她就看出来，莫家夫妇把莫子楠当成亲生儿子。除了司家这些长辈都是圣母，她想不到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