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川哥哥,你听见没有,芸芸抱怨你吻得不够热情呢!我们人很好的,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争取让芸芸满意啊!”
刚迈出脚步,沈越川就看见掉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解开锁,屏幕上显示出萧芸芸的号码详情界面。
出租车上,萧芸芸把公寓的地址告诉师傅后,拿出手机,找到沈越川的号码,却迟迟没有点击拨号。
萧芸芸会不会留在A市,就要看这里的人对她有没有足够大的吸引力了。
萧芸芸回到房间,就看见苏韵锦随意的把包包扔在床上,一个文件袋从包包里露出大半个角,苏韵锦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嗷,完蛋了!
单纯直接的萧芸芸就这么上了当:“接吻。”
“芸芸,是妈妈。”听筒里传来一道平和的中年女声,“你还没睡觉吗?”
沈越川想了想,把自己受伤的手伸向萧芸芸:“就当我刚才是给你立了一个flag,萧医生,你有病人了。”
可是为了沈越川,她愿意承受这种痛。
因为……没有可能。
她此刻的姿态,通过摄像头传输到显示终端,一定倍显绝望。
白天演一演恨穆司爵,或者还喜欢康瑞城什么的,她可以毫无压力的发挥演技,把戏演得无可挑剔。
陆薄言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遍:“芸芸本来就喜欢你。”
一个人挂号,一个人面对医生,一个人交费取药。
“发炎了可以去找你处理吗?”沈越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