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同一辆出租车。 “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白唐摇头，“现在最重要的，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

其实，他的眼里泛着泪光。 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

教授点头：“然后你是怎么做的？” 秘书见司俊风也还在这里，而祁雪纯这话，应该是帮她说给司俊风听的。

“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程申儿偏头微笑：“上学这种事，什么时候都可以，不是吗？” 她以为白唐也在加班，电话接通却是24小时值班的门岗。

“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是吗？”祁雪纯问。 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让他务必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