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进行了两个多小时，萧芸芸在门外坐立难安，不知道第几次坐下又站起来，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
沈越川推着萧芸芸回病房，没多久，穆司爵就带着人到了。
这意味着，在喜不喜欢她这个问题上，沈越川很有可能也没说实话。
“穆七，”这下，沈越川也不懂了，盯着穆司爵问，“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沈越川捏了捏萧芸芸的手，圆了她的话：“宋医生……是我的医生。他偶然知道这件事，跟我提了一下，我好歹是医院的负责人，过来问问。不过，你是张教授的学生，跟那个护士应该不认识，怎么会帮她？”
来A市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康瑞城派了大名鼎鼎的许佑宁去穆司爵身边卧底，这算是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
沈越川看见了萧芸芸眼里的憧憬，吻了吻她的头发。
沈越川平时最舍不得她哭了，可是这一次，她已经哭得这么难过，沈越川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看她？
沈越川忍不住笑了笑：“她受过特训，从这种地方下去，对她和穆七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对方在急诊门口，远远看见沈越川，就算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也能感觉到他的慌乱和失措。
洛小夕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大笑，吐槽道：“你们几个真有意思？”
萧芸芸只是笑，笑容和她满头的汗水在阳光下明媚的发亮。
沈越川看起来和往常无异，开起来玩笑来也还是无所顾忌。
苏简安好歹算半个医生，萧芸芸的声音明显不对劲。
萧芸芸松开左手，她白里透红的掌心中藏着一个小小的首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