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合作对象都还在包间，穆司爵倒出文件袋里的文件，当着他们的面尽数销毁，他与包间内其他人的合作关系，重新成立。

陆薄言和局长回到办公室，穆司爵也刚好赶到。

他想直接教训这个小鬼，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坏人”。

穆司爵对上小姑娘的视线：“怎么？”

康瑞城摆摆手：“去吧。”

为了让周姨放心，穆司爵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周姨：“他只是一个孩子，我们和康瑞城的恩怨不关他的事。周姨，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沈越川“嗯”了声，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差点就答应穆司爵了。

许佑宁感觉自己又掉进了语言迷宫：“因为你高兴，所以你生气？穆司爵，你的情绪怎么那么难以捉摸？”看见穆司爵的脸沉下去，她忙忙改口，“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

“已经被康瑞城转移了。”陆薄言说，“我们慢了一步。”

阿光奇怪了一下，但还是起身和苏亦承几个人告别，跟着许佑宁回隔壁别墅。

许佑宁对上穆司爵的视线，也许是距离太近的关系，她感觉自己就像被穆司爵压迫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所谓的有事，不过是回别墅。

她留下来，不但前功尽弃，穆司爵也只会得到一场空欢喜，还要为她的病担忧。

许佑宁愣了愣，舌头都不灵活了：“小夕，你、你怎么……知道的？”

康家老宅的餐厅里，康瑞城正在等沐沐，旁边站着刚才送沐沐去见周姨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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