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祁雪纯问莫子楠。
“俊风你也去?”司妈有点疑惑,随即点头:“你跟着去也好,不能总让你那些表叔表姑们欺负你爸!”
主管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聪明的,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
“程小姐,我想你搞错了……”
“咣当!”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
“是。”她紧紧咬唇。
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
“为什么?”
“咣当!”手机和喇叭都摔在了地上,而她的手也痛得发麻。
祁雪纯:……
她与莫子楠眼神交汇,相视微笑。
司俊风疑惑的一愣,祁雪纯则马上要起身。
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
祁雪纯点头,到了审讯室,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可惜她没做到。
“你应该高兴,”祁雪纯说道,“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