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哀叹的是我姑妈,还是杜明?”司俊风问。
再看这些女人得意窃笑的模样,她瞬间明白了什么,眼底的愤怒如火烧。
“我已经满十八岁了,”程申儿噘嘴,“不过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她要这么说,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还能干点什么呢。
十分钟后,浴室里的水声仍在继续,但浴室门却慢慢被拉开……司俊风的一只眼在门后悄悄张望。
“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而且很急。
“您未婚夫说了,必须将本店的镇店之宝让您试穿,”销售一边帮忙一边笑道:“镇店之宝嘛,穿起来肯定要复杂一点。”
司爷爷可谓颜面尽失,忽然,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
祁雪纯很平静,“等结果。”
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六岁时被收养,但他12岁以后,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
那么,他等于是演了一场戏给祁雪纯看。
刹那间,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
渣!
祁雪纯淡声回答:“我没捡到你的戒指。”
难怪会被人误会成保姆。
祁雪纯不慌不忙,继续说道:“你的律师正在赶往警局的路上,你别着急,司云的记录我还没读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