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示意东子说下去。

陆薄言淡淡然挑了挑眉：“什么问题？”

苏洪远笑了笑，说：“这是这些年来，我给你的新年红包，今年的在最上面。”

他是想让沐沐明白，很多时候，沐沐只能靠自己，别人帮不了他。

许佑宁真真正正成了穆司爵的人，和沐沐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记者回过神，不太敢相信陆薄言真的回答她了。

他和康瑞城打过一个赌关于康瑞城能不能带走许佑宁。

十五年前，陆薄言是他的手下败将。

许佑宁的情况刚刚有所好转，他想回去确认一下，继续感受那份喜悦。

或许是因为这四年，她过得还算充足。

“你不是有话想跟穆司爵说？”康瑞城说，“这么小的愿望，我可以满足你。”

这还是小姑娘第一次字正腔圆的说“再来”。

苏氏集团真的会彻底成为过去。

“所以，我希望你学习最基本的防身术，拥有自保的能力。”康瑞城说完不忘强调，“当然，最终的决定权在你手上。”

康瑞城觉得，这足够说服沐沐了。

他不擅长安慰人，也是第一次真切地体验到被需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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