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只是合作。”他说。 如果司俊风肯带着他，是好事一件。

“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祁雪纯猜测，“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所以不敢冒然自首。” 纪露露判断声音的来源，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收银台。

忙点燃一支烟。 祁雪纯抬眼看他，眼波淡然：“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对方左手持匕首，往上刺入。”

这女人！ 他大概还没感觉到，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

这时，她的电话突然响起，是司俊风打来的。 他打开门，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