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无语的抿唇：“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有了领头羊，后面的人就没有顾忌了。

她只能赶紧找出程申儿的下落，堵住韩目棠的嘴了。“我知道得也不多，”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但我听老太太的语气，对祁雪纯是有点不满。”

“你觉得他能力不够吗，”祁雪纯问，“其实做好外联部的工作，能力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忠心。”她是明摆着告诉祁雪纯，她将“证据”放在了哪里。

高泽慢慢收紧自己的手。她立即扶住了花园门，支撑自己发软的膝盖。

在司俊风的坚持下，祁雪纯在医院多住了三天观察。他伸手轻抚她的发丝，“先别开心，我有条件。”

“你……不想治疗？”韩目棠皱眉：“不治疗的话，病情会越来越严重。”她还是喜欢原来那个冷冰冰不可一世的穆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