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中抽出了一张剪报资料，是几个顾客向其他报社记者反映餐厅服务问题的。

他似乎有话没说完。

上车后，严妍才对她说道：“前两天我瞧见于翎飞去了程家，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他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在笑话她说的话。

严妍毫无防备，前脚踢到了后脚的伤口，不禁低声痛呼。

“恭喜程总，一个小时不到拿下生意！”其中一人举杯。

“于律师言重了，程总能拿您怎么样呢。”小泉说得客气，语气里却满是不屑。

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都有些眼熟，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

严妍想了想，“我们互帮互助吧，先来帮你把事情弄清楚，你想想，最了解程子同行踪的人是谁？”

可笑，程子同为了躲她，前几天的行程统统取消。

“为什么不想告诉他？”他还问。

吧，我还要上班。”她摇头。

“多少？”

符媛儿回头看了一眼彩灯闪烁的会所，问道：“程奕鸣看着不像这里的客人……”

他的情绪很激动，高亢的声音在走廊里显得特别刺耳，连过路的警察都往这边看来。

但他的这个愿望达成后，他们的关系大概也就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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