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喘着气,把她收到文件袋,又将文件袋交给林知夏,今天林知夏却污蔑她私吞患者红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萧芸芸垂着脑袋:“他们说是舆论压力……”
她接过盛满汤药的碗,闭上眼睛,不管不顾的把黑乎乎的液体喝下去,每喝一口眉头就蹙得更深一点,瓷碗终于变空的时候,她的五官也快要皱成一团了。
他承诺过要让萧芸芸开心,他不想看见她的脸布上愁云。
他已经打算好了,晚上就联系远在新加坡的苏亦承,让苏亦承出面帮她把事情摆平。
填完资料,萧芸芸离开警察局,总觉得秋风又凉了一些,阳光也驱不散那股沁人的寒意。
她太了解沈越川了,从来只有他压得别人喘不过气的份,他哪里会躲避别人的目光?
话说回来,如果她就这样死了,不但不值,也太戏剧性,一点都不好玩。
去找他算账,只会被他再坑一次!
他接通,林知夏哭着叫他:“越川,我好怕,芸芸她……”
他失去了喜欢的女孩,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可以幸福就好。
万一他现在心软,把萧芸芸拥入怀里,萧芸芸将来要承受的,就不是不被他信任的痛苦,而是彻底失去他的痛苦。
她放下手机,陷入迷之沉默。
而Henry坚持研究遗传病的背后,据说还有一个颇为动人的故事。
萧芸芸张了张嘴,却突然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再生气、骂得再凶,也无法对沈越川造成丝毫影响。
萧芸芸戳了戳他:“谁的电话这么有魅力,让你失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