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样看来,他们不是没有胜算嘛。
因为一天到晚都在外面,许佑宁请了一个阿姨从早到晚照顾外婆。
那是一张有别于陆薄言和沈越川那种令人惊艳的帅气的脸,他的五官立体冷峻,刚毅中透着一股神秘的黑暗气息,危险却迷人,让人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苏简安走过来跟她打了个招呼,问:“刚睡醒啊?”
他把卧底的事情告诉沈越川,足足半分钟的时间,沈越川都是一个石化的状态。
“我确定。”许佑宁点点头,肯定的说,“阿光是A市人,父母哥哥一家老小都在A市,光是这一点,他就不敢当卧底。一旦曝光,他逃得了,他的家人不一定能逃得了。而据我所知,阿光是一个很孝顺的人,他不可能让家人因为自己而身陷险境。”
陆薄言一挑眉梢,不答反问:“早点回来陪你不是更好?”
许佑宁就像被人攥|住了心脏,霍地站起来:“怎么受伤的?严不严重?”
仔细一想,洛小夕为他付出过那么多,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重压,坚持了十年才和他在一起,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他的求婚。
“你要带我去哪里?”许佑宁沉吟半晌,只想一个可能,“还是你觉得我的脚好了,可以把我扔到河里淹死了?”
她喜欢这样抱着苏亦承睡,舒服又有安全感,还能满足她小小的独占欲。
突然想起那天穆司爵从她家离开的时候,问她是不是不高兴了,许佑宁随口回了句:“说得好像你让我高兴过一样!”
海面上风平浪静,只有海鸥时不时从海天一线处掠过,他们的快艇像一叶轻舟漂浮在海面上,一切都没有危险的迹象,确实没什么好害怕的。
苏简安叹了口气:“算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琢磨明白就好了。”
她只能安慰自己:医生说三个月后偶尔可以有。嗯,也不能让陆薄言太辛苦……
这个时候,洛小夕对陆薄言还是信心满满的,直到晚上,她在会所又看见陆薄言和那个女人并肩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