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

“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程申儿偏头微笑：“上学这种事，什么时候都可以，不是吗？”

“请喝咖啡，按你的要求，三分糖七分奶。”她将一只精致的杯子端到祁雪纯面前。

为什么这些事，他都不给她一个答案呢！

程申儿捂着腹部，“医生说肋骨位置被伤到，有点疼。”

司俊风皱眉，“有些事，适可而止。”

很显然，蒋文也深知这一点，“祁警官，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

他不想。

这是他为了达成目的必须做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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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杨婶忍不住出声：“小宝，你别急，记住妈妈说的话。”

“不，她不会，”对方否认，“但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可以将她变成我们的一员，与你有了共同的目的，你们……”

“所以你休年假跑了？”

离开之前，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祁雪纯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阿斯的目光瞬间转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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