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的心却已经提到嗓子眼:“第二次了,他为什么这么想要你的命?”
她还没完全克服对水的恐惧。
“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干等着你不嫌无聊啊?”许佑宁回过身看着穆司爵,脚步却一直在后退,“你不嫌我嫌,我去逛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
许佑宁感觉,那天他在A市主动吻上穆司爵,就等同于一脚踏进了沼泽,如今她非但不想抽身,还越陷越深。
出了办公室,穆司爵顺手把包包扔进垃圾桶,下楼。
不等许佑宁琢磨出一个答案来,穆司爵出现在餐厅。
“哎,你是要带我去吗?”许佑宁并不惊喜,反而觉得惊悚,“我我我没有给人当女伴的经验,你要不要换个人?早上来找你的那个女孩不就挺好的吗?酒会结束了你们还可以直接去酒店……七哥……七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苏简安无语,名字每个人都有,并且伴随一生,哪里能评出最好听的是哪个?
穆司爵眯了眯眼,微微俯下|身:“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公事上,穆司爵就是一个专|制的暴君,说一不二。
那个时候,只要事关陆薄言,一切就都十分美好。哪家报社做出来一篇关于他的报道,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变成那家报社的忠实粉丝。
有一瞬间许佑宁忘了腿上的疼痛,盯着穆司爵:“你想干什么?”
说完,许佑宁突然朝着穆司爵出手,她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刀尖朝着穆司爵的心脏插过去。
穆司爵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该死,用冷漠的嘲讽来掩饰内心的一切:“许佑宁,你知不知道这算勾|引?”
“……”
一阵风吹进来,亚麻窗帘微微摆动,苏简安这注意到屋内的软装全部采用了自然的素色,不太起眼,却又十分经得起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