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着穿上的铠甲,武装的坚强,全都在这一刻崩溃成粉末,洛小夕扑倒在父亲的病床前,抓着父亲的手痛哭出声。 病房里恢复安静,苏简安想起上午那一幕
苏简安慢悠悠的抬起头看向闫队,“队长,小影看起来受够单身了。你觉得我们局里谁适合,帮小影牵牵线啊。” 晨光透过窗户铺进室内,她却没有以往看见朝阳的欣喜。
苏简安明亮的双眸里盛满了期待:“你有没有时间啊?” 百思不得其解,倒是胃痛渐渐的缓解了,陆薄言拿来手机,拨通苏亦承的电话。
随即长长的叹了口气。 但愿是他猜错了,否则的话,苏简安这个婚,恐怕真的是这辈子都离不成了。(未完待续)
江少恺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父亲陷入昏迷前,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
但是有的人就不能像陆薄言这么淡定了。 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陆薄言就醒了过来,侧了侧身,身旁空荡荡的,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落在脸颊上。 她也知道看了是自找罪受,但是……心痒啊!
洛小夕用力的张开眼睛,“不困了,我去洗澡!” 老洛点点头,“你怎么样?公司呢?”
苏简安的记忆里,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睡梦中感觉不到难受,更不会莫名的不安,就像初生的婴儿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感到安心。 他们说,陆薄言是真的爱苏简安,但苏简安是一个心机城府都极深的女人,陆薄言爱错了人。
一是苏亦承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二是她身上的骨头一天比一天懒,渐渐迷恋上了吃饱就睡、睡饱又吃的生活,压根就没想过出门这件事。 苏简安抬了抬挂着点滴的右手,笑着说:“已经换到这只手来了,没有影响。”
陆薄言忙得整整三天没有时间回家,苏简安只能在下班后去看他,陪他吃一餐饭,然后他又要去处理无穷无尽的麻烦。 因为畏寒,苏简安很不喜欢冬天,但她喜欢下雪。
可加班回来,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眼睛红肿,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偏过头一看,果然是趴在桌上睡觉了。
秘书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出了机场,有车直接把陆薄言和苏简安接到酒店。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苏简安就这样辞了历经笔试和面试筛选才得来的工作,离开警察局。 “我的条件是你主动提出来跟薄言离婚。”
“为什么?”苏简安双手护在胸前,做防备状。 江少恺早料到这是免不了的,爽快的干了三大杯,示意正在起哄的人适可而止:“差不多行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简安不喝酒。”
挂了电话,手机退出通话页面,显示出桌面beijing。 “长能耐了啊!”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在警察局呆久了,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
在洛小夕期待的目光中,苏亦承缓缓开口:“我想跟你结婚,这个答案满意吗?” 挂了电话,穆司爵才想起今天他来会所半天都没有见那个小丫头人,随口问,“许佑宁呢?”
多可笑,这样的情况下,想到和苏亦承再无可能,她还是会觉得沉痛而又绝望。 为了套康瑞城的话,苏简安故作心虚的停顿了一下,不答反问:“我为什么不敢接你的电话?康瑞城,你不要太高估自己。”
陆薄言沉吟了不知道多久,缓缓开口:“联系周律师,拟一份离婚协议。” 稀里哗啦的破碎声响起老洛扫落了茶几上的一整套茶具,不止把身边的妻子吓了一跳,洛小夕也默默的倒抽了口气,却还是不肯低头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