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下次不会了。”
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坠落就坠落,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苏简安笑了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肯定能把比分追回来。”
陆薄言看了看,眉头微微蹙起:“还是不能吃东西?”
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不管她穿成什么样,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
苏简安愣了愣:“你想说什么?”
“谢谢老师!”
苏简安并不心软,陈璇璇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苏简安感激不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
她和陆薄言,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
“吃了啊。”苏简安说,“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
陆薄言的瞳孔遽然收缩:“哪里伤到了?”(未完待续)
这里每天都有陌生的男女看对眼,然后相携离开,酒吧里的人见怪不怪,只是暧昧地朝着秦魏吹口哨。
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陆薄言似笑非笑:“所以呢?陆太太,你想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