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她最初和陆薄言传绯闻的时候,她模棱两可的回答总是引导着记者往她和陆薄言两情相悦的方向去想。陆薄言结婚后,她一会坦白自己喜欢陆薄言,和陆薄言传出绯闻,一会又澄清和陆薄言从来都只是朋友。 算起来,他们结婚已经差不多一年了。
“哦,没有。”阿光明显是想笑,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像哭,“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家没有,到了就好,我先挂了啊。” 她的前路,她几乎可以预见,必定是充满艰险。
她以为只要意志够坚定,她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忘掉穆司爵。 “这天底下只有他一个人有脾气吗?!”
父亲劝过她放弃,说穆司爵不是会被坚持和诚意打动的人,他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几乎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 再不下去,她就真的要晕了。
穆司爵的额头上一阵一阵的冒出冷汗,声音中透出一股无力:“问问阿光房间号。” 因为康瑞城对她来说,曾经是神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