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次那么生硬,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该记得的?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
“中午不回去了。”陆薄言说,“碰上渔民出海回来,有很多新鲜的海鲜,我们准备在一个朋友家吃午饭,你也过来?” “你胆子更大。”苏简安的声音异常冷静,“不但敢回来,还敢住在这栋楼。”
赵燃甚至来不及吃惊苏简安已经结婚,他只知道苏简安是陆薄言的妻子,除非他长了一万个胆子,否则他这辈子是不能打苏简安的主意了。 陆薄言眯了眯眼。
苏简安如洛小夕所愿的点了点头。 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陆薄言“啪嗒”一声替她系上被她遗忘的安全带,笑得意味不明:“你确定你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吃醋?嗯?” “什么不行?”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
“陆薄言,我居然被你感动了……虽然只有两年,但是我会像对待亲生妈妈一样对待唐阿姨的!”苏简安很诚恳地说,“谢谢你!” 说完刚才那些旖|旎的画面就又浮上脑海,她的脸慢慢烧红,忍不住又想往被子里躲。
不过,答案苏简安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未完待续) “什么意思?”
“有。”陆薄言说,“坐下,陪我吃饭。” 那是曾经得到过的人,才有资格说的话。
他心头的烦躁慢慢消散:“如果看见我了,那天你会怎么样?”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为什么觉得不可能?”
“简安,醒醒。” 邪魅倨傲的笑意又在陆薄言的眼底弥漫,他说:“忘了?没关系,现在给你摸。”
接下来的事情就如苏简安预料的那样,洛小夕像一个突然苏醒的猛兽,张玫快她更快,张玫的球刁钻她更刁钻,张玫先前打得她满场跑,现在她打得张玫连跑都不知道往哪儿跑。 苏简安昂首挺胸:“不怕你!”
她不甘心! 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苏简安一直感觉刚才的电话是她在做梦。
陆薄言:“你想去别的地方?” “嘶”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很痛!”
苏媛媛见陆薄言的碗空了,殷勤地端起来:“姐夫,我再给你盛一碗吧。我们家的厨师熬汤可是很厉害的呢,你要多喝一点哦。” 洛小夕摇摇头:“不是饿,我只是想吃肉。”说起来她就想哭,“你不知道,现在我一日三餐都被公司严格控制,早中晚都是蔬菜水果粗粮脱脂牛奶,经纪人善心大发了才会在早上让我吃块鸡胸肉,每天早晚都要记录体重,一旦超过三位数就要解约,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逼。”
她拧开水龙头洗手,通过镜子看着身边的几个女孩:“为了陆薄言和韩若曦的事情,你们也真是操碎了心。不过,有一句话,你们说对了。” 那是专属铃声,意味着有急事,陆薄言蹙着眉转身出去了。
陆薄言掐算着时间出来接苏简安,他猜到她这个时候应该到了,但是没想到她居然穿了昨天他给她买的裙子。 陆薄言突然后悔带她来了。
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 陆薄言在提醒她,他们由始至终都只是朋友,她懂得他的意思。
洛小夕转身回去找苏亦承,他端着一杯红酒站在那儿,和旁边的人自若的交谈着,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那股稳重和气度,足以秒杀这里所有男人。 苏亦承看了洛小夕一眼,沉沉的目光里没有任何表情:“你带她先出去。”
小伤口而已,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问陆薄言:“你要和我说什么?” 韩若曦知道陆薄言肯定会来,给陆薄言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在餐厅了,她开了瓶红酒,边喝边等陆薄言,没多久红酒瓶就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