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点头,这也是她自责的地方。
“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但是连着好几天,你都在食堂、宿舍,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插话,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
“这就是证据。”祁雪纯亮出了一张名单,“这是半个月来,酒店值晚班的人员名单。”
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但外面是木制的,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有的还带了血迹……
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很可笑。
“复述了一遍当晚的情况。”严妍回答。
所以什么都不做也不说,才是最正确的。
“怎么回事?”他问。
“五十万我们不要了,”他说得干脆利落,“要到的两百万原路还给债务人。”
严妍一愣。
她把祁雪纯找来,想听一听专业人士的分析。
垂着脑袋的人缓缓抬头,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冷笑,“不,我们还有机会。”
“三表姨!”程奕鸣马上就认出来。
“副导演让你去了房间,齐茉茉告诉吴瑞安你病了不舒服,”祁雪纯就着照片图解说,“而齐茉茉和这个副导演私下关系很好,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们共同在完成一个局。”
好赌,欠下一大笔赌债。
“原来你和程家少爷也有私交。”紧接着,一个清冷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