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下面船舱里，不小心睡着了。”程申儿伸了一个拦腰。
车子转入岔道口的左边，往城外疾驰而去。
“我是祁警官的上司，我叫白唐，”白唐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莱昂笑了笑，“只有一半是一样的，我不负责正义。”
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顶着发红的双眼，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
总而言之，她是去搞事的！
“你先别说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我先猜，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所以才接起了电话。”
又或者，像那封匿名信说的那样，莫子楠想分手但纪露露不愿意，所以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
程申儿看着她：“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
司俊风无奈的耸肩：“蒋文不理我。”
她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她不记得，自己用了很大的力啊……
祁雪纯摇摇头，“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你有没有想过，欧老何其无辜？”
他勾唇一笑，“你觉得呢？”
她想也没想，也要跟着往下跳。
“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律师扶了一下镜框，“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没有实际获利，罪名不会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