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脚步,“你怎么样?” 祁雪纯不慌不忙:“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但他没拿走标书。”
“民事诉讼,就是不用坐牢的,对吗?” 搞半天,这个仙女儿似的人儿,只是司俊风的秘书而已。
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跟她一起的,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 “你想怎么惩罚?”他问。
“雪纯啊,那怎么才能防止自己被人精神控制呢?”一个中年妇人担忧,“我女儿啊,也就是俊风的小妹,还在读大学,太多人追求了,我就怕她碰上坏人。” 心思如此缜密,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
他浑身一怔,猛地从魔怔中清醒过来,撤回了手。 不过这种犯罪组织里出来的人,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