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几个中年男人走向陆薄言,苏简安知道肯定又要客气上小半个小时,低声和陆薄言说:“我去趟洗手间。” 苏简安咽了咽喉咙,呼吸的频率竟然有些乱了,既紧张,又期待。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她可能又要和陆薄言同床而眠? 苏简安没有开灯,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还有些亮,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
哎,她等于骗了他啊,应该生气才对吧? 因为那个地方,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就已经无法被她当成家了。
苏简安忍不住提醒他:“你该上去了。” 依然有人在跳舞,也还有西装革履的金融家在寒暄,但更多的是年轻的男女在搭讪聊天。
她强大气场仿佛浑然天成,踩出的高跟鞋声都带着张扬的威胁性。 有人问她要不要,说这玩意能让她很快乐,她糊里糊涂就点了头,那人递给她一根,还替她点上了:“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