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吴瑞安不耐的撇嘴，“你先走。”

“朱女士在撒谎。”祁雪纯语气笃定。

白唐带人查着案，严妍并没有闲着。

她重回一楼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更何况如果李婶知道她在这里，应该会进来打个招呼。

“程奕鸣，我不懂你们是怎么生活的，我弄巧成拙，反而给你惹麻烦了……我可能真的当不好程太太……”

“只有一种可能，”她接着说，“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碰上河水结冰，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河水流动，才浮现上来。”

本无归。”程奕鸣咬着牙后根说道。

只好匆匆又跟上祁雪纯。

“你走吧，现在就走，”程申儿跟他保证，“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我准你以后可以经常顶嘴，”他在她耳边呢喃，“我可以经常惩罚你。”

蓦地，她紧抓椅子边缘的手一松，整个人顿时失去支撑险些摔倒在地。

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我可以告诉你，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十一点，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

他想起程奕鸣的事，实在不能不将这两件事一起联想。

然而手臂还没落下，已被严妍抓住。

“挑事的是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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