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远没有出声。

“电话拿过来接。”程老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我们询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祁雪纯追问，“你想隐瞒什么？还是你想误导我们，认定欧飞才是凶手？”

严妍放下电话，不由心事重重，脸色也有点不好了。

“祁警官，你问完了吗？”他问。

祁雪纯接着说：“我从你丢的垃圾袋里，发现的不只是理赔申请书，还有一些别的东西，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每一款都很漂亮。

这也不无可能。

吴瑞安轻笑：“他们的确不敢对你做什么，但严妍身边的人就不一样了。”

“不想起床，吃完再睡。”他对她说。

“谁吃醋了……”她瞪眼看向程奕鸣，却见他俊眸含笑。

因为是案发现场，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

“欧先生，”她问：“您的儿女都不在身边吗？”

“严妍……”

三天后，领导在全局例会上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我只是想快点找到李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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